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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

悠古韵輕輕的撫著琴,似是與這琴曾經相識過一般,撫上的瞬間那股熟悉竟揮不開那腦間,盤旋著,錯落的土灰色彩染著自己的衣裳,如滴如水的琴聲從坊間輕盈的如花香散開
『沒想到…你的琴藝那麼好』
「恩」
『你恩什麼啊』
收起了指,憐惜般的柔情的雙眼充滿了不捨「沒什麼」
『那麼不放手,買回家?』女子立在一旁興致缺缺的說著,眼裡只看著男子那柔情的眼神
「那不同」起身離開了琴前的位子,走出了琴坊

『什麼嘛…你每次都來這裡打擾人家一個時辰以上,卻一次也不買,你分明就是給人湊亂子』門口圍著的人見兩人出來,讓出了條路
「每每來,總是圍著這些人,就算我沒買,也有讓老闆笑開懷的買主,他何樂不為?」
『算了,和你說也是白說』

白色的長袍飄揚著,遠方天空中的一抹黑影,微微的引起男子的目光
「有人闖進了南府」
『哪個人不想活了啦?』才轉頭想問話,身後的人己不見了影子
女子笑了笑『悠古韵,我記著了!』


「你是誰?」緊身衣下的男子,面對著悠古韵悶著不肯開口
「很好」起身的悠古韵俯看著這名男子,伸手扯掉了那欲擋容的面罩
皺著眉,而一邊的傭人們輕輕的驚呼了一聲
「白-倫-少!」掌氣一掃將這偷兒的繩都解了開來
『又被你識破了』拍了拍身上的塵粉『你下手不用那麼重吧?』
兩人走進了風庭裡「你把我這當什麼了?闖關遊戲?」
『嘖!好酒…』白倫少掄酒便喝,劍南春是悠古韵最愛的酒之一
抽走了白倫少手中的酒「誰又準你喝我的酒了?」
『哎呀…別那麼嚴肅嘛』
「你不要有感情事總往我這跑,他又不是不會知道?」
『你……誰說我…感情…』
一名下人急步而走了過來,還沒走近「什麼事?」
被悠古韵的聲音一震,來者停下了匆忙的步伐『南主子,門外來了一名身著綠袍龍紋的男子,他說他來找白少爺』
『啊…怎麼那麼快啊?』白倫少皺著眉,搶走了悠古韵手中的酒壺,一飲而盡『哈!感謝南少爺的招待~~~』
白倫少趕緊離開了南府的範圍
綠衣龍紋的男子這時步入了風庭,欲尋之人早己不在「你又來晚了」
己添新的酒,依舊是劍南春
『你怎又讓他跑了?』
悠古韵挑著眉「你們兩一天到晚把我南府當成遊樂場,說來就來,要去便去,我哪擋的住?」話語裡是萬般的不悅
『我代倫少……』
悠古韵遞上了酒杯止住了他接下來的話「免了,我受當不起」
接過了酒杯,那濃的化不開的香氣襲鼻
「他往城門市集的方向去了,喝完快走」
來者輕笑,完全不失他穩重的氣息『趕人?』
「若你不想動用錦衣衛找人的話,現在的確該快點追上去」
封季騏拿了幾張銀票,置在酒杯下後轉身就離開
看著這個男人的背影,悠古韵輕笑了笑「自古英雄,義勇雙全,而英雄何難?唯情愛否?哈!』
風庭裡拌著輕吹過來的風,似是能讓人沐浴的醉裡

酒,是朋友;
酒,是醉意;
酒,是…吾的唯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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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南主子…』
「恩?」
『……這…』傭人支支唔唔的說不出話來
「白倫少又回來了?」
『是!』南主子果然是什麼都知道
「由他去吧」
『但…』
「若封季騏再來,直接領他去他的房間」
『可是…』
「阿源,到底誰是你主子?」話語中微微的不悅著,但酌酒的手杯依然未停過
『白、白…少爺說他要回家鄉去了,只是要借宿一晚,說不準任何人去找他,連南主子都不可以』
挑起了眉,說到底這是南府,這個白倫少是怎麼了?「進宮去請封季騏!」暗裡的影子閃動,離開了悠古韵的側身
拿起已喝空的酒壺「再去拿一壺酒來!」
『是!』
不過半晌,封季騏一抹黑衣己到了南府中
『悠古韵,你說倫少要離開?』
「走!」
『去哪?』
「鬧洞房啊」
封季騏的眉皺到似是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
「你和白倫少是什麼關係,大家心照不宣,若想留住他,只能先下手不然他會永遠離開你」
『我不做這種事!』
拉住了封季騏的領口「那”皇上”你等著失去心上人吧」
『你竟然敢對我動手?』整了整自己的衣領,封季騏怒上加怒,己經有一個白倫少讓他一個頭兩個大了,何來又出一個會頂言的悠古韵?一向古倫少愛往這裡跑,他走南府也己成了習慣,但幾番下來總是客氣客套的悠古韵怎會忽然…
「動手?堂堂當今皇上,我只是區區禁衛軍統領的兒子,我哪敢」白倫少和你的關係根本就不可告人,你用什麼夫子的名義留下白倫少己經夠可笑了,現在心上人要走了,竟然還不敢張揚嗎?
『你還知道朕是皇上?』
「白倫少你要還是不要?」又愛又不敢拿,莫名奇妙
封季騏的眼裡猶豫著,悠古韵不禁翻了白眼「是有什麼好猶豫的?若你不要,那我就讓你永遠也見不到他」
『你敢?』
「我 - 悠古韵沒在怕誰的!」語畢,只見悠古韵不屑的轉身
『悠古韵,你以為你能為所欲為嗎?』
一瞬間,封季騏身邊起了陣大風,悠古韵單掌運氣天空中己刮的滿花滿葉「你在乎他嗎?你知道多少次他來這裡是哭著來的?你知道他的用心嗎?」
『你、…』
『住手!』收起了掌,悠古韵聳著肩便要離開
『悠古韵!人家在面裡想好好睡覺,你把這裡用的亂七八糟的,門口都是落葉……』
「白倫少,這是我家,別把你家那套般出來和我說,你們小兩口慢講吧!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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炙陽高照,風庭竟然吹不進任何的風影,惹的主人的心情萬分不悅
『哎…我不要送酒去了啦』
『那是妳的工作耶,妳不去要叫誰去』
『可是南主子看起來好兇哦』
『你不要做錯,手腳伶俐些,就不會被責罰了』
『南主子近日脾氣不好,昨日草叔還被重罰而己…我真很害怕…』
『快去啦,要是南主子酒喝完了妳還沒送,妳才真的慘了』
這時阿源從一邊走來『是管家!…阿源管家,可以麻煩你嗎?』
『怎麼了?』
『這酒勞請你送上給南主子』
『為何不自己送?』
『這…』
『哈!哦…好!我送』

「事情辦的如何了?」
『南主子,人己經順利回去了』阿源將空的酒壺換上滿滿的新酒
「府裡沒人?」
『呃…她們在備晚膳』
「哦」
『那南主子我先退下了』
「等等…」
『南主子何事?』
「去備馬,我們去野地走走」
披起了長長的白色衣袍,悠古韵一躍上馬,動作再熟悉不過
『南主子今欲往何方?』
「打虎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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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將虎都放走」
悠古韵下了馬,走至一處懸崖邊,俯看著這壯麗的景色,而有心人在此時出現,馬批們喧叫嘶吼著「啊…」
悠古韵轉身還看不清楚來人,兩人腳下一空,雙雙跌落在萬丈的高崖下

『南主子!』悠古韵緩緩張開了眼,阿源擔憂的叫著
「不要再叫了,頭痛死了」忽然自己的感知似是被放大一般,阿源那要大不大要小不小的嗓子,搞的耳膜都要破了,扶了扶頭,頭上是包紮好的繃帶,手臂上、腿上也都是一樣的情景
『南主子…你跌落崖邊,還好在下方不遠處有一突出的平石,所以…』
我只記得我正望著這處絕美的崖景,然後馬兒們失亂,接著迴身一名女子飛撞而來,然後運力去抵抗著下降的速度,抱著懷裡的人一撞上後就沒印象了
「那人呢?」
『對方是名…女…女子!』
「我知道」
我記得南主子很討厭有人碰觸他的身體,怎麼這女子碰了他沒有發脾氣?『她似是撞上了腦,大夫說暫時沒有清醒的跡象,還要觀察』
「我是問她人在哪?」你最好不要讓我再問第三次!
『在風閣的客房裡』風閣是南府下人住的地方,這樣安置應該是沒有問題吧?
悠古韵揮了揮手示意全部的人離開

這女子是誰?




(待續未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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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Kama.瞳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